走走停停的,记忆终于开出了美丽的花朵,如此绚烂,如此妖娆,只是时间败落,该如何去复原曾经的美好。
有时候,没有理由的喜欢一首歌,那些歌词直触某个神经,听的是歌本身还是我们自己?
有些故事,只是说给自己听;而有些谎言,是说给别人听的。
可是,谎话说多了,总会想着用这个谎言去解释上一个谎言,是不是活的有点累呢。可有的时候,却只是连说谎也懒得说了。原来,沉默比争吵更具杀伤力。
年轻的时候,我们都不懂爱,等我们懂得去爱了,却不再年轻。所以那个男孩,总会拥着另一个女孩,不一定是喜欢的却是在身边的;所以那个女孩,总会挽着另一个男孩,不一定是想象中的却是靠得住的。不是爱情败给了时间,是我们自己亲手埋葬了。黛玉葬花,声声悲音,字字血泪,为落花缝锦囊,为落花埋香冢,可是埋葬的真的是落花吗?“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”。你的灌溉之恩,我的一世清泪;你的一世清欢,我的半世薄凉。
不禁想起了柏拉图,想起了柏拉图式的爱情。
有一天,柏拉图问苏格拉底:“什么是爱情?”
苏格拉底微笑着说:“你去麦田里摘一株最大最好的麦穗回来,在这过程当中,只允许摘一次,并且只能往前走,不能回头。”柏拉图按照苏格拉底的话去做,很久才回来。
苏格拉底问他摘到没有?
柏拉图摇摇头说:“开始我觉得很容易,充满信心地出去,但是最后空手而归!”
苏格拉底继续问道:“什么原因呢?”
柏拉图叹了口起气说:“很难得看见一株不错的,却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,因为只可以摘一株,无奈只好放弃;于是,再往前走,看看有没有更好的,可是我越往前走,越发觉不如以前见到的好,所以我没有摘;当已经走到尽头时,才发觉原来最大的最饱满的麦穗早已错过了,只好空手而归咯!”
这个时候,苏格拉底意味深长地说:“这就是‘爱情’。”
之后,就产生了柏拉图式爱情。
我们都以为错过风,我们会收获雨,错过雨,我们可能会收获阳光。可是,风,雨,阳光本身就是不同的东西,牵涉的感情又怎能会一样。转身的错过,也许就是半世的飘零。
张爱玲曾经在她的倾城之恋中说,精神恋爱只有一个毛病:在恋爱过程中,女人往往听不懂男人的话。原来,那些所谓的听不懂,只是因为太空泛,空泛的需要我们冠以“精神恋爱”的头衔,然后发烧般的以为我们爱的死去活来。都太傻太痴。
一直都不喜欢柏拉图式的爱情,也不信奉什么精神恋爱,太虚无缥缈,抓不住。所以,绞尽脑汁,发狂发痴,放下尊严,只愿用所有的勇气换一个真实的拥抱,感受真实的体温。跌跌撞撞到绝望的爱,碎了一地的梦,是几句温存的话就可以抚平的吗?也许会归于平复,却不会再靠近
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很淡的女子,淡的可以不痛不痒的把你拒千里之外,而后淡淡的对自己说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;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很绝情的女子,不冷不热,不咸不淡,而后轻轻的对自己说“海棠瘦,缘分浅,往事凄绝”。要不回的过去,回不去的路。张爱玲说,喜欢一个人就是卑微到尘埃里,然后开出花来。可是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呢?或者怨恨一个人的时候呢?
对不起,我已经不在那个路口。蓦然回首,已然不在灯火阑珊处,你又何苦酒醉自惭,千百度的去寻找呢?我已经相信,这就是我们的缘分了。不管记忆如何盛开,如何繁华,终归把心事荒芜了。海棠没了心事,又怎会留香?